知道该如何解释。

在他最初的规划中，一切都应该避开少女。

尽管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但顾离却没了从前的想法。

因为在大雨中的拥抱，让顾离第一次意识到上官曦月的感情。

那炽热的拥抱让他明白。

她的未来，不能没有他。

9.梦里无她

一场夜雨让两人聊了很多。

双方不约而同的都有所隐瞒，但都是点到为止。

关于上官曦月的发色为何会变白，眼睛为何会看不见。

少女给出的回答是走火入魔。

尽管顾离心中有所疑惑，但少女却不愿多谈。

对此，他也只好作罢。

思索片刻，顾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若有若无的随口问道：“曦月你怎么会在这座山上？”

这话问的，上官曦月一眼就看出了顾离的小心思，于是故作打趣的说道：“前些日子听他们说云安死了一位挺厉害的公子哥，所以就来这边，看看能不能偷他的贡品吃。”

顾离脸上彷佛跳出一个小问号。

感情偷贡品都偷到他坟头上了？

不过上官曦月又接着问道：“顾大哥认不认识那位公子呢？”

看着少女天真无邪的面容，顾离干笑两声，“不熟，只知道人长得挺帅。”

黑夜中，顾离看不到少女嘴角的一抹笑意。

“是嘛？”

上官曦月故作惊讶，“想不到顾大哥对此人评价倒是挺高。”

“以前见过几次，英雄自然是惺惺相惜。”

顾离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便不再谈起这个话题。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继续流浪呗，反正曦月知道顾大哥忙，不用管我也没事，山上贡品多，到时候我就偷那位公子的贡品吃。”上官曦月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话虽如此，可少女却转过了身，几乎把小情绪写在了脸上。

顾离哪能看不出少女在耍小脾气。

且不说上官曦月已经成了这样，就算是平常自己也不可能真将她留在城外。

顾离沉思一会，开口问道：“如果我说，带你去其他地方，你愿意吗？”

上官曦月的耳朵动了动，但并未回头，“曦月一个人在云安也是可以的。”

“那我走？”顾离试探的问道。

少女的额头上冒出一条条黑线。月'费(群6'9493)61'35

“走呗，我自己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少女声音有些微弱，可小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衣角。

她看不见顾离的表情，所以对顾离的话有些分不清真假。

当然，这肯定是打趣。

顾离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将内力运至掌心，顾离将手轻轻的放在上官曦月的背后。

可探查之后却忍不住皱了皱眉。

少女的功力几乎十不存一，而且体内的经脉也有些混乱。

“怎么会成这样？”

就好像珍贵的琼楼玉宇一夜之间坍塌，原本少女那惊人的天赋根骨，如今也是一塌糊涂。

这就意味着上官曦月再怎么修炼都不可能像之前那样迅速了。

从天才到凡人，对于普通人而言，这几乎相当于断了以后的路。

但少女却显得毫不在意。

比起修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其实...那天走火入魔，我做了一个梦。”

上官曦月双手抱膝，声音有些低沉。

“什么梦?”顾离下意识问道。

“我梦见顾大哥成亲了。”

少女歪歪头，明明眼睛已经看不见了，却让顾离有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顾离的心猛地一跳。

上官曦月还在自顾自的说话：“在梦中，顾大哥成亲的时候，来了好多人哩，有语茉姐姐，有瑾寒姐姐，不过就是没有我。”

“我就这样看着你们走远，顾大哥你穿着红色的衣服，鞋边都绣着金丝，跟话本子里的驸马爷一样。”上官曦月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憧憬。

“你走的太快啦，曦月跟不上，所以就掉队了。”

顾离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