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管。犯罪的萌芽一定要给他扼杀在摇篮里,是不是?你看咱们国家现在……”
说着说着,小汪就人设上身,刹不住车了。可他说的是国家大事,党政方针,谁也不敢阻拦他。只能等着他,兜兜转转,绕了大半个地球,终于,把话题转回张梓身上:
“所以说,这儿童是早上四五点钟的太阳,那是什么,是希望啊。你们家的,咱们院的,以至于全……”
“行了,行了,汪儿,咱说重点啊,这孩子……”温所长实在忍不住,打断小汪的长篇大论。
“哦,对对,这孩子。其实这孩子就原原本本把今天的事说了,谁让他去的,他怎么去的,说明白了就完了,可他就不说,你说不是气死人不偿命吗?”
“对啊。小五,你没去过我们厂吧?怎么想起来去我们那拿铁头儿呢?谁领你去的啊?”杨阿姨伸手拉过张梓的手,一边抚摸着他的手背,一边循循善诱着:“好孩子,阿姨一直觉得你是咱们院里最听话的孩子,从来不干出格的事。今天这事肯定是有人让你干的,不是你本意,对不对?”
张梓跟警察硬碰硬,犟了一晚上,哪受得了这么温柔的瓦解,瞬间崩溃了,扎进杨阿姨怀里,无声抽泣起来。
郝似已经大概猜到事情的原委,断定就是温家兄弟带着张梓去了街道工厂。然后,他俩全身而退,剩下冤大头张梓帮他们背锅。
难怪哥俩那么镇定自若,难怪温煦和那么看着自己……郝似越想越气,故意没事找事地说:“阿姨,咱院里就我和暖哥哥、和哥哥去过您单位,要不把他们叫出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