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挺有原则。”
“是原则也是我的底线,我需要钱,但做这种事也不能触及原则,而且当时我只答应解决一个人,不包括其他人,除了傅云琛,你想对付别人,别找我。”
“可惜了,那炸弹,没有把他们炸成碎片。”对面人,惋惜的啧啧叹气。
秦钺拧眉,“我以为那是傅云琛的车子,这是我的失误。”其实炸弹是他改良过的,看着复杂,其实只要脑子转得快,轻易就能拆除。
出乎他的预料,是傅云琛拆的炸弹。
还挺有魄力,让他不得不有些佩服。
掐断通话后,秦钺压低帽檐,去附近买了点包子豆浆,十块钱,还是张皱皱巴巴的纸钞。
大块头,只吃这么点自然不够,但他亟需钱,很需要。
最好的一大笔钱。
所以来参加海澄的拳击比赛,赛事还没到,这几天他一直在苏城,他的父亲是雇佣兵,最初是正规军,国外把当兵视为职业。
五岁那年,秦钺高烧,胸腔积液,差点死在出租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秦时关为了挣快钱,才参与直接敌对活动.
七年前受雇去截杀傅家的次子,失败了,判了十五年,后来身体出了问题,才被允许保外治疗。
不过国外的医疗条件只给有钱人开绿色通道。
秦钺没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等死。
乌鸦反哺,羔羊跪乳,动物且然,况于人乎。
吃完包子,秦钺回了临时租住的筒子楼。
又小又憋屈,不过价格便宜,只要两百块。
跟蜗居没什么区别。
好在他比较讲究卫生,虽然逼仄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躺下睡了会,到傍晚,起来洗把脸,直接出门。
却是去了市中心医院。
刚下车,就和另一辆豪车上冲下来的小姑娘撞了个满怀。
小姑娘捂着脑袋,哎哟一声,额头都红了片,他骨头硬,肌肉更硬,哪里经得住这么个撞法。
秦钺不好意思,“抱歉。”
小姑娘穿着米色羊绒大衣,身段纤瘦。
她抬头,一张脸,娇俏明亮,眼睛大大的,透着水汽,似乎哭过,说话翁翁的,“没事儿,你走路记得看路。”
他想笑,明明是她不看路,往他身上撞,反过来指责他。
几个保镖冲过来。
秦钺下意识低头,退到安全距离,他不喜跟陌生人打交道。
他的身份,也不允许接触旁人。
小姑娘跑的飞快,到了医院,上电梯去特护病房,见到苏曼,直接扑过去,想去抱她。
还没靠近就被一只大手拎走。
“她身上有伤,你冒冒失失,会弄疼她,”傅云琛蹙眉,小侄女这么莽撞,怎么敢松开手。
苏曼醒了许久,睡得腰酸,方才傅云琛给她放了个靠枕,让她腰能舒服些。
“我没事,”苏曼扯了扯嘴角,麻药劲过去后,额上的伤口缝了针,还挺疼的。
傅菁菁眼巴巴看着她,“我可怜的小婶婶,疼吧,小叔叔这几天不知道中什么邪,把家里安排那么多保镖,我上班,走哪跟哪,就差跟我去洗手间了。”
她得知火灾的事,立即丢下手里工作。
火急火燎赶过来。
傅云琛蹙眉,“别不懂事,现在社会这么乱。”
“法治社会,哪里乱了,总比某国强,天天战火纷争,”傅菁菁看着那些在战火中流离失所的孩子,都想领养几个回来。
可惜跨国领养,很难实现。
苏曼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像今天,要不是保镖及时报警,恐怕会更严重。”
公司线路都烧坏了,手机信号还被屏蔽。
根本没办法报警。
傅云琛嗯了下,松开手,走到苏曼身边,重新握住她的手。
他力气很重,捏得她手背疼。
眼神幽深,带着莫名的不舍留恋,深深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印到脑海里。
苏曼诧异,觉得他怪怪的,“你是不是累了,这几天事情太多,既要忙公司的事,还要处理网上的负面新闻,回去睡一觉,我这儿不要紧。”
她那么温柔体贴。
傅云琛掀了下嘴角,淡淡笑着,“我想多看你一会儿。”
傅菁菁站在边上,有种无处下脚的感觉,她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人家夫妻甜蜜。
“要不,我走?”傅菁菁指了指自己。
傅云琛点头,扬声说,“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