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你可要站好了，别动哦！”欧阳灵轻笑着，语气中，满满都是威胁。

张碧水柔柔一笑，道：“无碍，欧阳小姐箭术高超，我自是信的过的，当然，若欧阳小姐今日喝了些酒，不稳，只要莫伤了手，耽搁了我协助父亲给皇上配置药，便无事！”

什么？

欧阳灵面上得意的笑僵了一二。

给皇上配药？

那么她若是故意伤了她，或者不小心伤了她，岂不是耽搁了皇上的事？

若不知晓还好，如今知晓了，再伤了人，便是大罪，皇上若是追究下来，别说是她，就连镇南侯府，都受不住。

这个贱人……

苏夜歌笑了，她还真是……

这丫头的恩情，她记下了，“欧阳小姐，要不，还是换一人吧。”

“不用！”欧阳灵咬牙，此时换人，显得她多没面子？

是告诉众人，她害怕了，还是当众承认自己箭法不行？

她绝对不能丢这个脸。

许是因为被扰了心神，又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欧阳灵久久都不能集中精神。

往日引以为傲的箭术在今日，好似没那般大的自信，她白皙的额上浸出了冷汗，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张碧水头顶上的葡萄。

“嗖”的一声，长箭飞去，众人瞧去，“铮”的一声，钉在了框上。

再瞧，张碧水头顶上那颗葡萄纹丝未动，甚至，连边都未擦中。

这箭法，可和方才的自信，有些不符啊。

欧阳灵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般失误。

都怪这个死女人！

换了欧阳灵的丫鬟顶着葡萄，那丫鬟站的笔直，纹丝不动。

苏夜歌接过弓，瞧了一眼，拉开，人群中发出一阵哄笑。

欧阳灵本为自己的失误懊恼不已，瞧苏夜歌竟连弓都不会用，甚至还拿反了，眼底忽而有了笑意，“苏大小姐，你确定，你当真会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