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赏”。目前,荷花文艺社已被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经国家民政部、中国文联批准)发展为团体会员,拥有全国各地会员6000余人。
2001年刘浩歌为弘扬乡土文学,扶植和培养文学新人,面向微山湖的父老乡亲、面向人民大众,自己出资并自己编辑、设计、校对,创办了《荷花》杂志,担任社长兼总编辑。从此,他冒严寒,顶酷暑,不顾一切为杂志奔波着,忙碌着,一期又一期的出版着,使一大批有才华的农村青年走上了文学创作道路。
在荷花斋,刘浩歌耗费大量的精力和心血,每天都挤出时间来接待登门造访者,还要阅读来稿来信。一名在西北轻工学院读大三的滕州籍学生孙缓缓在来信中说:“作为你的一位小老乡的确被你顽强的奋斗精神所感动,也深深敬佩你热爱家乡的一片赤子之情……出于对文学的爱好,很想得到你的指点。”刘浩歌在复信中介绍了自己的创作和成长经历后,真诚鼓励她:“你酷爱文学并坚持业余创作,那就大胆地去追求吧!莎士比亚说过,上帝把亚当贬落到人间后,所制定的戒律第一条就是要用自己的血汗换取面包。成功和辉煌来自于艰辛和磨难……活就要活出一种气概,一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志士之气。”刘浩歌用他的人生经历,更是用一种精神,时时在激励后来者。
作为一个从农民成长起来的乡土文学作家,刘浩歌生活并不富裕,仅靠以文养文的笔耕收益难以维持杂志的开支,他却个人出资几十万元,成功地举办了“浩歌杯”全国乡土文学大奖赛,他有一个酷爱乡土文学的赤子之心,他是一个强者,也是一个令人敬佩的贴近人民的作家。
●情系乡土 妙趣横生
对于故乡及生活在那里的人们的赞颂,刘浩歌从来是不惜笔墨的。在这些普普通通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身上,刘浩歌寄予着一片爱恋之情。刘浩歌的小说,就像一首田园诗,轻轻地勾起曾经的过往与记忆,悄悄地诉说着逝去的似水流年。它温馨又温暖,质朴又真挚,事无巨细,娓娓道来,无论家长里短,还是街谈巷议、乡间传闻,都一一落入笔端,诉说着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乡土故事。
正是因为有这种接地气、贴着人心的写作,因为他一辈子都在写荷花飘香的家乡、写微山湖畔的乡亲们,因此刘浩歌的作品给我们带来的是一股浓郁的乡土气息,是一种清新的、纯朴的气息,氤氲着微山湖畔的泥土芳香。
作为一位农民子弟,刘浩歌对父辈身上的落后意识也进行了善意的讽刺和批评。《“弯弯绕”的黄粱梦》构思奇巧,诙谐生动,入木三分,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称得上是一篇新的“醒世恒言”。我们从“精灵鬼”张老贵、“呱呱鸟”李满财的身上看到了存在于某些农民身上的自私、贪小便宜等旧习,但我们并不觉得他们可憎,只觉得可笑又可爱。
刘浩歌乡土文学兼有题材的传奇性和人物的平凡性,使他的作品在吸引人的同时,也不会使读者有离奇怪异之感。有的从篇名上就可看出故事的传奇习惯,如《神秘的金宝盒》《“铁拐李”遇仙记》《“弯弯绕”的黄粱梦》《张老三奇遇》《死人喊冤》《傻子和他的俊媳妇》等,这反而增加了读者的阅读兴趣。
传奇性是我国大众文学的重要支柱,但要使这种传奇性经得起推敲,为读者接受,不对它的真实性产生怀疑,就要在塑造人和事上下功夫。刘浩歌在继承宋人话本和“三言二拍”优秀传统的同时,剔除其中的荒诞倾向,努力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创作方法相结合的道路上探索,塑造了一批有血有肉、为读者喜闻乐见的典型人物,使作品的传奇性扎根于肥沃的泥土之中,有了可靠依托。
刘浩歌的作品在从民间故事和历史故事中汲取营养、推陈出新方面是十分明显的,《“铁拐李”遇仙记》受到民间故事“田螺仙子”的启发,《“精灵鬼”卖油》中的张老贵“负荆请罪”源于《将相和》和《水浒传》,《借媳妇》脱胎于传统戏曲……老梗新谈,让他的作品有很强的故事性和现实意义。
刘浩歌作品的特色还在于兼有故事结构的悬念性和叙述的平易性。悬念是牵动读者思绪的重要手段,而叙述的平易性恰恰延伸了这种悬念性,这正如层层剥笋,不紧不慢,娓娓道来,直到真相大白。刘浩歌往往在故事的开头就提起悬念,很快就抓住你的心,使你不得不读下去,看个够。如《寡妇门前》的开头:“微山湖畔有个荷花湾,湾里出了不少新鲜事儿。就拿刚死了丈夫的苦瓜嫂说吧,不知为啥,突然成了引人注目的人物。近几天,赖福和蔡旺两个光棍两种表现:赖福半夜三更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