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逃多久,逃多远。”
程尉严没再多说一句,刀刃在戴羽的肉里绞动,后者疼的浑身颤抖。
“我,我说,我说!”戴羽忍着疼开了口,“是三皇子!是他!是他联络了老大,我只是奉命监督。”
“那粮草运去了哪?”
“沉江里去了。”
“撒谎!”
“太子存放军粮的周围就是一条暗河,你大可去看,到底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郑南!去一趟。”
“遵命。”
程尉严收了刀:“丞相,现在真相已出,就等我的人去探查一番,假若军粮泡了水,恐怕还要进行晾晒,而且要尽早处置。”
“这些事,我都会如实禀报给陛下。”
“还有就是,此事恐怕之后都会交给恒王处理,对于太子来说,非常不利,不知道丞相可有解局之法。”
“陛下生辰,太子操办,便可出来。”
“出来是一回事,掌兵是另一回事。”
“殿下应该清楚,太子殿下没有领兵的才能,所以皇城军,自然是要在忻王殿下手里才最安全。”
“丞相你当真是想不明白,陛下解散连家军,就是为了夺兵权,而今三皇子设计陷害太子殿下,兵权回到了我的手中,他会放任这样下去吗?”
“可若是让太子殿下行军打仗,恐怕......”
“洪丹和三皇子商议抢夺军粮,却只派了一个戴羽,说白了,他不愿意在京都损兵折将,他也不想和我交手,到头来,军粮没抢成,戴羽也落于我手,他对我只会越发惧怕,更不敢带兵前往了。”
“所以,这次军粮失窃,不过是洪丹得知连家军解散,对殿下的一次试探。”
“不是对我,是对整个国朝的一次试探,看看我们能容忍他到哪种地步。”
“看来殿下已有自己的判断。”
“那是自然。”
程尉严一回到忻王府就请了太医进府,对外宣称自己在对戴羽的抓捕中受了伤,暂时无法还朝,气的皇帝在朝上摔了奏折。
“混账!谋害太子,还伤我皇子!将人带上来!”
丞相便下令让人把戴羽带上朝堂。
“反贼戴羽,你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