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你便是栽赃诽谤。”
“好了!”皇帝开口,“朕每日上朝,不是为了看你们兄弟相争的!”
“陛下,儿臣有一事禀报!”四皇子及时出列。
“说。”
“皇城军已招揽至四十万人,只是不知,如何处理粮草一事。”
“粮草......程尉严,你说,你是如何想的。”
“我可以出一部分。”程尉严立刻道。
“你倒是大方。”
“从前连家军的粮草就是我出的。”
一语惊破天际,满朝文武,无不胆颤。
朝中给连家军输送了万万石粮食粮草,而此事程尉严说,连家军的粮草是他出的,那便是说,朝中拨出的粮草,被过路官员悉数贪墨了,此事,并非小事,而是牵动朝野的大事。
“你说什么!?”陛下怒道。
“儿臣的夫人整理了我近年来所有的账目,要是陛下不相信,大可派人去忻王府的账房查。”
“荒唐,既然粮草紧缺,为何不通报!”
“通报若是有用,陛下现在还会不知道吗?天高路远,途中出现什么事,谁都难以预料,刚开始我还派过不少人送八百里加急,可是一路上不是被劫就是被杀,好不容易有一个兵士入了京城,还没进宫门就被御史大人的手下拦住了,说他是叛贼要治罪。此人是我军中最好的斥候,军中不可缺他,无法,他交出了信报,这才免死,逃回了西塞城。”
“御史,此事可是真的。”
“陛下,臣冤枉啊!”
“冤枉?大人怎么会如此健忘,我回朝的前夜,在城外休整,您还特意来找过我呢,吩咐我隐瞒此事。”
“殿下何出此言呐。”
“我当年连家军中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既然你回朝这么久都不说,为何今日便说了?”
程尉严抬头看向皇帝:“因为我不想在朝中任职了。”
还是这样朴素的理由,气的皇帝张着嘴两三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