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爷忍不了你!要不是你把退路毁了,我们至于在这穷山恶水住一晚吗?”
祁尚默不吭声地把最后的伤口抹上药膏,涂均匀了然后从身上里衣扯了块白布帮他缠好,做完所有事之后,才抬头认真道:“当时情况危急迫不得已,你坐在这里吃些东西,休息过后我们再出发。”
一拳打进棉花里,凤倾有气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