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参与事件证明,要不然你也不会喊我过来继续处理这件事情的。”
许幽妍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风轻云淡的,这种坦然让顾晨夙有些发怵,面对这件事的时候,许幽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那个曾经见到过的冷血动物仿佛又出来了,虽然冷血并不是针对顾晨夙,可这种畏惧感却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许幽妍轻轻揉了揉额头,把手里的那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方砸在了红木茶几上:“如果知道监控死角的人不一定是盯着小区监控看的人呢?如果是售卖监控摄像头的老板呢?”
张律师突然一惊:“长子就是监控制品有限公司的老板,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又不说话了,道理上是可以解释得通了,所有的事情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可有了蛛丝马迹并不一定能证明这件事情实际发生过。所谓的“露马脚”了,可这“马脚”是“哪匹马的脚”却无从知道。
证据,有,也只是部分,并不完全,没有充足确凿的证据就不能证明任何事情。而这就是这个案件里最难的部分。
许幽妍的这种过于理性的推理能力张律师是见过的,只是在证据采集这方面绝对不可能交给这么一个在所谓的“大人”眼里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来搜集。
不过,这么一推,线索从最开始的仅仅确认嫌疑人的调查方向指向家中的长子,到有了调查到犯罪过程的希望然后又转为了仅仅是一个不知何时是个头的大方向,换做是谁都会格外失落吧。
不过,这个第二次的大方向甚至连该找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乱找一桶只会像无头苍蝇一样没有任何头绪。
警方之前已经调查过长子的个人信息了,扣留了十天左右,关于他本人的一切,能查的都查过了,而且他自己也交代过自己曾在菜市场买菜,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就又给放出来了。后来在垃圾桶里找到的那幅画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一定是他扔的,而且,即使是他扔的,他为什么要主动暴露去过菜市场这一行踪?难道不是把自己的行踪隐藏起来更有利于自己吗?
许幽妍根据这点突然有种猜想:“如果,这场事件并不是长子做的呢?如果这是一场迫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