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所有人都知道虚蘅长老的存在,好像这个无药可救的世界又有了什么无药可救的操作。”
骆青沙正说着,看燕洄抿唇不语,同往日懒懒散散的样子大相径庭。
骆青沙奇了:“小四,瞧你的样子,似乎挺难过?”
“为什么要难过呢,”骆青沙疑惑,“于你而言,我们只能算外人吧。”
燕洄垂眸笑出了声,充满讽刺。
“师兄,不是于我而言。”他淡淡道,“是于你而言。”
骆青沙面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他像是被踩了什么痛脚,想骂人又强自镇定的模样:“你倒是伶牙俐齿,可是虚蘅,你看,”
他指着被浓雾包围的孤剑宗,嘲讽道:“即便是东垣第一门派,也抵挡不了这个世界的意志,我给他们种了蛊虫,他们反倒能按照自己的意志活着。”
“你说,我又何错之有?”
燕洄摇头:“师兄,这么多年,你倒是把自己骗进去了。”
“如果真能按自己的意志活着,随便举个例子。”
“原本只是和傅师兄有点嫌隙但不至于断交的盛令,为何突然一连几年不回师兄的消息呢?”
骆青沙:“那是因为按照他的意志,他本就不会回自己厌恶之人的讯息。”
“师兄,这只是你以为,”燕洄道,“这次的蛊虫控制的人之所以不按照一套模板,是因为经你改良之后,蛊虫可以针对每个人自己制定一套僵硬的模板。”
“而这些模板,又被你植入了一个相同的指令。”
燕洄一字一句:“护好洛清许。”
骆青沙的脸一下子难看下来,连面上的体面都维持不了了:“你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