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开始和平常无意笑意挂脸，是后来看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我看你心情不大好，猜着是不是因为比试之事，你若是心情不好，不妨与我说说。”

两人停在泽夕院落门前，泽夕背对着人，“多谢叶师妹，我并无心情不好，午后还有比试，我要调息养神。你先回客院午后见。”

说完也不等叶凌霜反应，迈步进院一路向内而去。

她站在院外愣怔，好一会儿才离去。

正午时分，正是落日峰烈日当空。

闻殊尽可能地循着树荫底下走，慈意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连她都没意识到，都知晓闻殊有眼疾，但与他相处时，她习惯跟在师兄后面，并不会因为眼疾之事小心翼翼，而是把他当成正常人对待。

闻殊莞尔，“慈意抱歉我未能去看你的比试。”

“师兄不必觉得抱歉，无妨的事。”

“不过，我也听闻同门说起你在比试台上的表现，以后期反胜大圆满，令人刮目相看。”

“虽然我也很想表现谦虚点，但眼下只在你面前，我索性得意一回。”

“听你言语放松，看来元婴境的第一师妹志在必得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哪有那么容易，若要赢得第一，我还要打赢三场比试，元婴境界人多，不像你们化神境界，才第二日已剩下你和泽夕两人，午后打完即分出胜负。”

“不是胜负，是化神境第一。”

慈意意外，闻殊认真纠正她的说法，看着也是对第一上心。

再深想门派三十年一次的比试，赢了第一，既是对他个人三十年来的一次考校，又能被人熟知。

何况看台上除了掌门和师叔们，还有其他门派的掌门长老在，试问有谁能真的不在意呢？

不过她还是惊讶闻殊会在她面前表露，“那我预祝你夺得头筹，心想事成。”

闻殊走在前头，脸上的笑意越深，“借你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