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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意跟在后头，一直插不上手，好不容易有需要到她的地方，接过陶罐去院中取水。

“给。”她将取来的清水递给他。

闻殊察觉到她的心急，他与泽夕的关系当真对她如此重要？

他侍弄好梨花，手边碰到一方帕子，听她说道，“给你擦擦手。”

若是闻殊看得见，定会看到慈意的脸上满是谄媚。

闻殊接过她的帕子，示意她就座，缓缓开口。

“昭和二十年的秋夜，都城皇帝最爱的妃子虞贵妃，诞下一对双胞胎，哥哥出生时，一道祥瑞之光从北面的天空照下，前后不到一刻，弟弟出生时祥瑞之光快速消散，天空阴沉，紫微星光暗淡。”

他不知何时从储物袋中摸出两瓶果子露，自上次他喝过慈意带的果子露后，他特地买来存着，味道与那日的一模一样，他伸手递给她，“师妹。”

慈意心思全在他的话头上，随意接过放在桌上，等着他继续。

注意到对面的动静，闻殊递到唇边的果子露还未饮上一口又放下。

“皇帝连夜召唤国师进宫，白发国师明言他夜观星象得到的指示，双胞胎幼子，哥哥是天神转世，是祥瑞之人，会为国都带来福泽。而弟弟或是妖孽转世再生，恐会祸国殃民，需尽快处死。”

慈意细细听着，心中已有了猜测，难道他是……

“虞贵妃知晓皇帝要处死她的孩子拼命求情，想要留小儿一命。后来，皇帝不知是真的心疼虞贵妃，还是心软，只将小儿丢在皇城内的一座宫殿，任其自生自灭。”

闻殊托起果子露，朝慈意晃了晃示意她尝尝，“你问我与泽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