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久，破碎之间陈性已失去了关于时间空间的所有概念。

但天上的应龙终究是足以比肩至高的天灾，一声冷哼，伴随君威十足的明黄爆发，少年游荡的意识才终于得以清醒。

“师兄？那是活的？！是人是鬼？”

重回青城的少年顾不得浑身刺痛仓皇开口，眼前不断浮现出祂的容貌，只觉遍体生寒，有种遇到天敌般的如芒在背之感。

飞流早就预料到了一切，边将柔和源性缓缓推向陈性，边坏坏得扯起一抹笑。

“祂是神。”

“古神族的顶点，同样也是宇宙的顶点。”

“祂们可以不惧岁月侵袭，恒久存在..”

“最古途径的源头，就是如祂一般的存在。”

陈性了然，那般不可名状的存在确实配得上至高一名，但..

“祂牛归祂牛，可总不能是个至高就跟我扯上关系吧？”抽痛之余，他已经又瘫回到了床上。

“你知道祂衍生出的最古途径是什么吗？”

陈性看着飞流那越扯越大的嘴角，猛然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祂不会是师兄你...”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师弟收对了，一点就通。”

“对，祂就是应龙一途源头，是顶在我们所有应龙途径头顶的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峰！”

瘫倒的虚弱少年颇有些头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祂和我有个什么直接因果联系？我又不是应龙途径的..”

飞流瞥瞥嘴，正经道。

“首先，记得，你就是应龙途径。”

“师傅这一脉，都是一水儿的应龙。”

“其次，我是你师兄，出了事你总得帮我吧？”

陈性后背直发毛，感觉简直比面对那些古神还要来得可怕。

但他还是不可置否得点了点头。

飞流反手将门合紧，狂放源性挥洒虚空，侵略性得摧毁了青城范围内的一切超凡感知。

“好孩子，就知道没看错你。”

“应龙至高想杀我，你是我小师弟，总不能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