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忙慌地给自己找一大堆理由,那老道士却只是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蒋老爷心里有数就行,贫道不着急。”
蒋老爷一噎,才想起来,他才是付钱的那一方。
主导权是怎么被这才认识几个时辰的老道士抢走的?
他想不通,但潜意识里已经不敢忤逆老道士,只能咬牙去吩咐手下人另找办法。
既然明面上接近江家人会被抵触,那就背地里做安排。
“他们家江风澜不是在学堂里上学吗,同同龄人打闹,或者是劳作的时候出什么意外,出点血也很正常吧?”
“江风潮最近在跟着人做买卖?派几个人被装成地痞流氓直接去找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带到偏僻的地方,可以直接对他动手。只要能见血,什么都好说。”
“还有个正在习武的八岁小孩?小孩子能学什么武术,只不过是闹着玩的罢,找个周围人不注意的时候让人把他引出来,以切磋为由也好,让别的小孩去也好,弄到点血还不容易吗?”
只用负责吩咐下人的时候,蒋老爷的心思相当活跃,他就负责指点江山,看着下人们各自分散离开,心中充满期待。
直到两天后的中午,他黑着脸看最后一个下人回来。
“连你也没有弄到?”蒋老爷脸上尽是怒色。
下人直接跪下,声声喊冤:“那小子戒备心很强,哪怕我带着匕首靠近,只要露出一点意图就会被他发现,实在难以接近。”
蒋老爷胸口大幅起伏着,气得说不出话。
类似的消息,他已经听说好几遭,不仅仅是江风澜,就连那懦弱的病母和另外几个男孩也一样,这一家子防备心都很强,不去触碰任何可能伤到他们的东西,也不和人单独离开。
这群人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