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帮薛郎这位朋友?”
“薛某想请姑娘随我入府……待深夜时返回,与我那朋友交换身份。”
朵朵日娜忽然笑道:“薛郎的朋友莫不是女子?莫不是……燕燕?”
薛确被呛的不轻。
“这好说,只是要薛郎在我这里多待上几个时辰。”
薛确不解。
“若是薛郎在小女这里开怀畅饮,夜深之际有佳人相伴一同回府,坐实了这贪色之名,以后若出了纰漏也不至于毫无辩解之词。”
薛确脸上又是一热,心中越发觉得对不起这朵朵日娜。可对方却十分沉浸道:“想来此事一定精彩!我竟有些迫不及待了。此事便如此定下吧!”
朵朵日娜说地兴高采烈,又跑出去喊人上酒上菜。
薛确拒之不及,又心中觉得亏欠人家,便局促地坐了下来。朵朵日娜到是热情,不停给他甄酒,竹筒倒豆子般给他讲院中趣事。为缓解气氛,薛确二话不说,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
喝到最后,他人也跟着有几分不清醒。
薛确醒来时已经在自己房中,他只觉饥肠辘辘,头痛的厉害。但他四周一瞧,也不知是梦是醒,只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事……外面清晨的光射进来,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愣了片刻忽的跳起身来趿着鞋往外跑。
他是在自己家中。来不及细想昨夜发生了何事,他跑遍了各个房间,但向燕生已经不在。薛确恨不得原地跳脚,竟不知自己是怎么喝醉的,向燕生是否是安全离开了这天城?他苦恼了半日忽觉脖子有些痛,似是被什么咬了一口。迷迷糊糊地又去找镜子,拨开衣领瞧了瞧顿时烧红了脸。脖颈上不知被谁人咬了一口,留了两排清晰的齿痕……
朵朵日娜?薛确胸闷无比。正自生着闷气的时候听到有人急躁地叩着他家大门,跑过去一瞧,竟是张厉。
……
薛确呼吸一滞,不自然的拢起了围脖。
张厉黑着脸望了他一眼还打趣道:“昨夜薛兵曹好是风流。”
……
哦,原指此事?那便好说。
薛确白着脸,实则是被张厉吓的,但面上又冷冰冰的,张厉见怪不怪倒也没有多疑。
“张统领何事?”
张厉走进来面对他道:“传陛下口谕!”
薛确怔了一下慌忙跪下,只听张厉道:“陛下口谕,传薛确秋山猎场见驾!”
他差点忘记了,自己昨日休沐,今日该当值。张厉又嫌弃的睨了他一眼,说:“薛兵曹,快点吧。”
薛确手忙脚乱洗了脸,换了官服。出来一看,张厉坐在马上仍是一脸瞧不上的盯着他。
“呵!我差点忘记了,薛兵曹已经不是以前的薛确了!一两银子,我的马借你!”
薛确有苦说不出,还是朝他抱拳道了声谢这才骑马而去。
秋山猎场是前朝所建,且早已荒废。武帝虽早有旨意修整,但还不曾亲自驾临。当然,若是武帝有意狩猎也不该是在这个季节。更何况自己只是小小兵曹,武帝为何要召见自己?
莫不是前日向燕生之事所致?
薛确一路上胡思乱想了各种可能,但他明白这些都只是猜测。若武帝手中有了什么证据,便不会只让张厉前来召见而已。
秋山猎场三里外便是御羽军驻守,薛确被拦了下来,待哨兵跑一个来回,有一人骑马而至。
薛确看清后难以自持的抱拳行礼道:“见过平西公!”
对方面庞如玉,俊朗无比,一袭月白长袍宛若神人。正是武帝身边红人之一的时愈,薛确识得他。
时愈朝他点头,又仔仔细细看了他两眼,微笑道:“看来传言非虚,薛兵曹到也不枉年少。”
薛确心中一顿,哦!看来他夜宿花娘之事已经让平西公晓得了。真难为平西公还有空关心他之事。
他面上一笑不好多说,只骑马跟上。直到抵达猎场,听见呐喊助威声震耳。
他问:“平西公可知陛下召见小臣为何?”
时愈率先下马,他道:“见了陛下自然明了。”
薛确不再多问,但应该不是问罪。穿过巡行的御羽军他看到武帝主帐,但守卫不多,武帝应该并不在帐内。
时愈忽然说到:“昨日,薛兵曹休沐,有一事尚且不知。”
“敢问平西公所说为何事?”
“何国舅的公子将薛兵曹告上了天祚司。”
薛确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