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爬到中上段,开始做出各种姿势,翘腿,伸胳膊,双腿夹叉,手离开钢管。
包厢内灯光柔和,白念秋脸上显得更为柔和,皮肤的质感更加细腻。
如果忽略那段僵硬又蹩脚的钢管舞的话,白念秋此时尤为清冷,没有了往常一样娇憨傻不愣登的感觉。
光线变换,钢管上的人肤色显得更加白皙。
沙发的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微微皱起眉头,呼气后,形成一团团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男人透过烟雾看着钢管上少年,灯光打在少年身上,烟雾竟使白念秋有一些虚幻飘渺的感觉。
沙发那边的光线较暗,男人的轮廓和面部显得较为模糊。
他弹掉烟灰,看着钢管舞上的人。
“过来。”
白念秋刚施展开腿脚,他感觉还没过了五分钟,自己就又被叫过去了。
神经病。
白念秋慢吞吞走到桌前,垂下视线,只盯着自己的脚看。
男人冷笑了声:“你们会所的人就是这么跳钢管舞的?”
白念秋挺着纤细的脖子,不说话。
“说话。”
“你是哑巴吗?”
白念秋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他红着眼睛终于看向男人。“我不是跳钢管舞的。”
在昏暗的光线下,男人的眼神更加深邃且神秘。
“你进来的时候不是说就是吗?”
白念秋抿着唇,仿佛被说中了心思似的,羞耻的看着男人的下颌角。
什么是不是的,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
男人招了招手,示意白念秋走到他面前。
白念秋刚走的他面前,男人一脚踹到他膝盖上,他“咚”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白念秋:?
他弯着腰手支撑在地,刚要起身,肩膀被一双黑色皮鞋压住了。
男人狠狠的在他肩膀上碾了碾,他感觉自己肩胛骨要碎了。
靠。
发什么疯。
男人从上觑着白念秋,不屑地说。
“长的不咋地,性格还这么不讨喜,我看你们会所趁早关门倒闭吧,半天就送上来这么个玩意儿。”
“什么也不会,唱首歌听听。”
说完男人脚还踩着白念秋,没有挪动的意思。
男人的助理有颜色地把话筒递到了白念秋手上。
白念秋疼的背上渗出了薄汗。
“你想听什么。”他声音平淡,咬牙切齿地的问。
“随便。”
白念秋气的当即想恶心死他,也不管自己给自己的立的什么人设了。
白念秋小声的嘟嚷了首歌名,助理得了老板的令还贴心的给他点了个伴奏。
悠扬婉转的前奏伴着低沉的葫芦丝响了起来。
不是一闪一闪亮晶晶,两只老虎就行,最近一个月,他已经听了五十遍了。
十几秒过去,助理又细心的发现白念秋进错了调。
“彩(踩)云(晕)之(直)南(男)~”
“我心的方向~”
下个拍子都过了,白念秋才迟迟的接上下段歌词。
“孔雀飞(qú)去(qù)~~~回忆悠长昂~”
“玉龙雪山an an~闪耀着银 光(gu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