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来的茶几上。
随着柏鸢点头应允中,酒吧包厢内响起了一连串的开瓶声。
“柏小姐大手笔,这些酒加在一块可得不少钱。”华哥自己家就是干酒商的,见过不少好酒,自然知道今天这桌上的酒林林总总加起来得有小二百万了。
虽然中规中矩,算不得什么天文数字,但想到对方能用两百多万作为赔罪敬酒,华哥心里还是十分受用,被表象迷惑中,心态也跟着一起飘飘然了起来。
“既然柏小姐有心交这个朋友,那今天这桌酒之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我费华就卖你个面子,那疯女人的事,就不计较了。”
“多谢。”柏鸢一律回以礼貌微笑。
见状,华哥又开始侃侃而谈,借着酒劲儿吹起了牛逼。
柏鸢半眯着眼睛看着服务生们将酒依次倒入酒杯中。
红的、白的、黄的,应有尽有。
期间,后方的随行人员缓步上前,走至柏鸢身边,俯耳低声道:
“柏小姐,外面……”
柏鸢安静听完,不为所动,只是浅浅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所有服务生倒完酒,依次离开包厢,又将沉重且隔音的金属大门合拢,华哥看着满桌子的酒,点点头,“柏小姐,您先请?”
“不急。”柏鸢话音刚落,身后便有人将地上打碎的酒瓶玻璃捡了起来。
不用柏鸢多言,又将这一捧碎玻璃碴子依次倒入盛满酒的酒杯中。
“柏小姐这是……”见状,酒劲儿上头的华哥皱起眉头,大着舌头问道。
柏鸢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多余的动作,只保留着脸上维持了许久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初来乍到,该是我敬您酒才对,华哥,您请。”
说完,那名随行人员便将酒端到了华哥面前。
华哥脸色一沉,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扭曲了起来,一把挥开了满是玻璃碎片的酒杯,哗啦一声摔在地上,随即拍案而起,发狠地质问道:
“你他妈敢耍老子?!艹!!!外面的都给我进来!!!”
只是他刚站起身,便觉肩上一沉,原来是另有两名随行人员不知何时绕至他身后,一人抓着他一条胳膊,又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了回去。
“你们要干什么?!”至此,华哥才终觉大事不妙,一边剧烈挣扎,一边朝门外大声嚷嚷道:“来人!!!快来人!!!一群吃干饭的鳖孙!!!赶紧给老子滚进来!!!滚进来!!!”
“柏小姐,敬酒不吃怎么办?”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牧尘野突然说道。
柏鸢淡淡道:“那就按住了,硬灌。”
那名端酒的随行人员又立刻从新拿起一杯酒,嚯嚯走向华哥。
听到牧尘野的声音,意识到自己那群手下早不知在何时被人处理干净了的华哥,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惊恐之下连声喊道:
“野哥!让你朋友放开我,野哥!!!野哥!!!您不能见死不救啊野哥!!!野哥,我求求你了野哥!!!!!”
接连叫了几声,牧尘野都不为所动。
见状,华哥又改口看向柏鸢,屈辱地求饶道:
“柏小姐,柏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行行好,大人有大量,您放过我这一次,别跟我这蝼蚁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