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空间。
面对宁楚月,何笙也不忸怩,自个儿褪下裤子,屁股肉凉飕飕的。
宁楚月瞅着眼前结实紧绷的弧度,心尖发痒。
恨不得立刻回家办正事。
“找到了吗?”
何笙双腿跪得都要发颤了,后面半天也感受不到宁楚月的动作。
就在他回头催促时,看见宁楚月眼睛都直了。
“嗯,找到了”,宁楚月眼神极好,在何笙尾椎骨上面一点找到了银针。
他指尖按压住银针两边,轻轻往外一带,动作极其轻快。
“唔…呼”。
何笙还是忍不住倒吸气,咽下痛呼声,轻轻细细的音调咕哝在喉咙里消失不见。
宁楚月一僵,真是欠草。
他咳嗽两声,转过身道:“好了,穿好裤子”。
“哦”。
何笙默默提起裤子,无言羞愧。
二人告辞时,何笙忽然想起来什么,拽住宁楚月胳膊:“我还有事同陈大夫说”。
宁楚月悻了悻,没多问,抱他下马,打量他与陈熙云在门口嘀嘀咕咕什么。
“陈大夫,孩子的事,您没跟宁楚月说吧”。
陈熙云摇头:“他尽顾着急冲冲抱你进来,什么都没来得及问”。
听罢,何笙放心点头:“那就好,这件事请您先别跟他说”。
陈熙云盯着他,有丝心疼划过心尖。
她在何笙身上看到了一种坚韧,忍受苦难的耐力,以及向阳而生的活力。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会多嘴”,陈熙云顿了顿:“我只问你,你喝的息神药从何而来”。
“息神药?”何笙结巴一下:“没想到自己找大夫买的断肠散竟然被换成息神散”。
见他这般神情,陈熙云了然於胸:“还要药店讲良心,没给你开对药,不然叫醒来的宁老板如何自处?”
何笙低头红了脸,药没药死自己,怀风也没赶走,虽然虚惊一场,倒也觉得自己真没用。
他低低一笑,心里的千言万语,百般思绪此刻都化作乌有,只是觉得万般庆幸。
他还活着,和宁楚月一起活着。
往后什么都不重要。
“回去好好调养,宁楚月的身体这次受了大亏,还需仔细照看才能恢覆从前七八”。
陈熙云叮嘱完,没再多言,摆手叫何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