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你永远是爸爸的星光

第一百七十三章 你永远是爸爸的星光

方东明盯着前方红绿灯，喉间泛起苦笑。/比1奇&中?@文2!网?\> ?#追!\最[,/新/×?章>^<节??\明明是岳母大人十分钟前还在抱怨 "车队太招摇"，此刻却把普通私家车当成保镖车。"妈，那是辆出租车。" 他耐心解释，"江城的出租车顶灯就是这种颜色。"

"出租车？" 杨美娟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车内音响发出电流声，"你让我外孙女跟出租车并排坐？传出去我周家的脸往哪搁？" 她忽然看见真真校服上的校徽，"对了，启名，温哥华的贵族学校都要求定制校服，你回头给真真订十套，要手工刺绣的 ——"

真真突然从后排探身，指尖戳了戳外婆的肩膀："外婆，" 她举着手机，屏幕上是酒店的全景图，"你看这个飞檐像不像咱们在故宫拍的照片？爹爹说这里的烤鸭要挂在枣木炉里烤三天呢！"

杨美娟的脸色稍缓，却仍用手杖敲了敲真真的手机："拍照要开美颜，" 她对着车窗整理丝巾，"你妈妈当年最会保养，可惜..." 声音突然哽住，她转头望向窗外，香奈儿墨镜遮住了眼底的波动。@|:齐=3盛?小@D说1网? t更+??新§最¤快?/

酒店雕花大门在夜色中豁然洞开，方东明刚推开车门，杨美娟的抱怨声又起："启名，这灯笼怎么是红的？我们真真穿蓝衣服，配白灯笼才雅致 ——"

"妈，" 方东明终于忍不住，"这是中式酒店，红纱灯是传统..."

"传统？" 杨美娟哼了一声，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下车，"我在温哥华参加的古堡晚宴，吊灯都是水晶的，比这亮堂百倍。" 她忽然瞥见旋转门内的鎏金屏风，声音骤然放软，"不过嘛，勉强凑合。"

三人在侍应生引领下穿过大堂时，真真突然拽住方东明的袖口，仰头望着水晶灯："爸比，" 她小声说，"其实我觉得这里比温哥华的米其林餐厅好看，那些刀叉摆得像数学题，还是咱们的筷子好玩。"

方东明还没答话，杨美娟的手杖已经戳向他后背："启名，你看那桌外国人用的骨瓷盘，回头给真真订一套，要带家族纹章的 ——"

电梯上行时，真真忽然指着窗外的城市灯火："爸比，你说姐姐们现在在哪呢？" 她指尖划过玻璃，留下淡淡的指纹，"如果她们看到我，会不会..."

"不会。?g′o?u\g+o-u/k/s^./c′o-m/" 方东明打断她，声音比预想中更冷，"她们选择了自己的路。" 他忽然看见真真手腕上的红绳 —— 那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突然喉结滚动，"但真真，你永远是爸爸的星光。"

电梯门开的瞬间，杨美娟的声音再次响起："启名，这地毯的花纹太老气了，明天让秘书换块波斯毯 ——"

方东明望着岳母挺直的背影，忽然想起她年轻时抱着真真在花园里转圈的模样。时光真是神奇的化妆师，把当年那个会烤曲奇的温柔长辈，变成了如今浑身镶满珠宝的 "体面捍卫者"。

但当他转头看见真真正对着电梯镜面练习筷子夹花生，鼻尖还沾着棉花糖的糖霜，忽然觉得，就算未来要在两个女人的 "战争" 中周旋，此刻的温暖，也足够让他甘之如饴。

方家玄关，水晶吊灯在大理石地面投下棱形光斑

方东明的手指在门把手上停顿三秒，掌心的汗渍在金属表面洇出暗痕。身后，杨美娟的翡翠镯子正磕着行李箱拉杆，叮叮当当的声响里，方真真正把棒球服拉链拉到顶，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 —— 像极了小时候偷喝汽水被抓包的模样。

“吱呀 ——”

雕花木门应声而开，柳如烟的高跟鞋声从二楼传来，香奈儿五号的气息先于身影抵达玄关。方东明转身时，恰好看见妻子扶着楼梯扶手的手顿在半空，指甲上的朱砂色与她骤缩的瞳孔同样刺目。

“老方，这是……” 柳如烟的目光扫过杨美娟的鳄鱼皮手袋，落在方真真胸前的校徽上，尾音拖出不易察觉的颤音。

杨美娟却抢先跨进门槛，手杖在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我是他妈！” 她扬起下巴，珍珠项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启名从小就认我做干妈，穿开裆裤时就睡在我家炕头 ——”

“干妈！” 方东明猛地打断，掌心死死按住杨美娟的肩膀，笑容比哭还难看，“妈您累了吧？真真快扶外婆去客厅坐。” 他冲女儿使眼色，后者立刻心领神会，拽着杨美娟的袖子往沙发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