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气氛中,己经无人在意的邺王和季云深被千刀万剐,即便他们己经没了。
谋逆大罪,勇毅侯府夷三族,邺王太妃一把年纪,也跟着儿子走上了黄泉路。
再然后,便是与邺王与勇毅侯府交往过密的朝臣勋贵,傅仇芳奉旨上任,一抓一个准,牵连甚众。
一时间,遍京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首到两个月后,太子献上产量远高于如今粮食的新作物,天子大喜,京中气氛这才和缓起来。
不料,没过几日,披甲执戟的禁卫再度戒严京中。
尚家,尚定恒和尚烁真正准备出门上朝,不料却被拦在门外。
白夫人面露不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
尚烁真隔着门,数了数街上的禁卫,喃喃道:“二、西、六……不对,只怕禁中出了大事了。”
尚定恒看了看,眉头便皱了起来,道:“不好,这数量,只怕禁军全都动起来了,必然是有大事……是陛下,还是太子?”
白夫人道:“莫不是,邺庶人那事又?”
尚定恒和妻子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女儿,定了定神,穿好官服,道:“我去探探。”
白夫人下意识伸手拦了下,但又收回了手,道:“你要小心。”
尚定恒一笑,道:“知道了,我去去就回。”
他出了大门,禁卫自然认得这位帝师的脸,下马道:“太傅大人,止步。”
尚定恒拱手道:“本该到了上朝的时候了,不知是出了什么大事?”
禁卫只道:“我等奉天子命,京中戒严,任何人不可擅动,违者斩。”
尚定恒只好退回家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尚家的大门突然被拍响。
门房匆匆来报:“主君!内官在门口,宣主君与小姐入朝觐见!”
父女俩对视一眼,一道起身。
门房又小声回禀,道:“瞧着隔壁孙大人家也动起来了,并非只咱们家。”
尚定恒一笑,安抚道:“莫怕,只当寻常,看好门户,我与烁真去去便回。”
白夫人抱着小孙女,握了握女儿的手,道:“快去吧,别叫内官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