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野兽,我会提醒你爸爸。”
“无所谓。反正我不认为他现在想和……任何人说话。”帕特丽夏小声说完,
突然大声爆发道:“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差劲?妈妈的朋友——她们都不再打电话给
她了,只会在背后交头接耳说些恶毒的话。已经有两个她的组织指责妈妈行为失当
——连克莱莉丝·马丁也不来电话了!”
“那个法官太太……”埃勒里咕哝着说:“这倒提醒了我一个有趣的问题……
算了……你最近见过卡特·布雷德福吗?”
“没有,”帕特丽夏简短地回答。
“帕特丽夏,你对这位罗贝塔·罗伯茨女士知道些什么?”
“现在在镇上的唯一正派的记者。”
“奇怪,同样的事实,她却推出与其他记者迥然不同的结论。你读了这篇吗?”
埃勒里向帕特丽夏出示一份芝加哥报纸,指指“罗贝塔专栏”。上面有一段已
被圈起来,帕特丽夏赶快读:
我调查这个案件越久,越确定吉姆·海特是个被误会、被追逼的男子,一个突
发案件的殉难者,一个莱特镇乌合之众的牺牲品。惟有莱特镇流言所称他要毒杀的
那个女子,毫无怀疑、毫不退缩、坚定地支持她丈夫。诺拉·莱特·海特,祝你找
到更多力量!在这滔滔浊世,如果信心和爱情仍然具有意义的话,那么你丈夫的声
名终将获得洗清,而你也必能超越这一切,赢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