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伟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什么?这么快就逮着了?”
二号治安一个劲儿地点头:“对,多亏了阮同志,我们才把人逮着。?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高若芸闻言一把攥住阮安安的手腕,“安安!抓住了!真抓住了!太好了!”
“阮同志!”潘伟一个大跨步冲到阮安安跟前,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阮同志!真……真不知该怎么谢你,要不是你脑子活络,出的这个计谋。那些人肯定逃走了,要真这样,我可就栽大跟头了!”
他后怕又庆幸,看着阮安安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脑子怎么这么好使呢?
阮安安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随意地摆摆手:“潘队长,言重了。”
这点小场面,跟她上辈子见识过的风浪比,算个啥?
不过是仗着“先知”优势,顺嘴那么一提而已。
“等等!”朱尧尧尖利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喜悦气氛。
她抱着胳膊,斜睨着阮安安,满脸不满道,“公安抓人,跟阮安安一个土里刨食的村姑有什么关系?就她?能有啥见识?别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高若芸气得脸蛋通红,“朱尧尧!你还有完没完?”
潘伟的脸也沉了下来,隐忍着怒气:“朱同志!你说话注意点!阮同志她确实……”
“潘队长。”
阮安安目光扫过还在叫嚣的朱尧尧,心底冷笑。
跟这种蠢货打嘴仗,赢了也掉价,白白浪费口水。
她做事,喜欢直击要害。
打断潘伟的话后,阮安安走到朱尧尧面前,嘴角含笑道:“朱同志,听你这意思,是瞧不上我这个‘村姑’?”
“哈!”朱尧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为什么要瞧得起你?是凭你一身土味?还是凭你死扒着徐家不放,硬蹭上的娃娃亲?要不是徐家念旧情,就你这样的,给徐晏丞提鞋都不配!村姑就是村姑,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当了团长夫人也盖不住那股子穷酸晦气!”
“啪——!”
阮安安一手薅住朱尧尧披散的长发猛地往下一拽。¨0~0-晓¢说,惘- !已?发+布`罪\鑫.彰,劫^
另一只手抡圆了狠狠扇在她脸上。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炸响在车厢里。
“啊——!阮安安!你敢打我!!”
朱尧尧想要挣脱,可阮安安那看似纤细的手却像铁钳,死死揪着她的头发,任她怎么扭打都纹丝不动。
这个“村姑”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高若芸眼睛瞪得溜圆,心里却莫名觉得解气。
打得好,打得妙,打的呱呱叫!
这种嘴欠的贱人,就应该狠狠收拾!
潘伟下意识想上前,可刚抬脚,脚步就钉住了。
拦?这朱尧尧实在该打,污蔑功臣还口出恶言!
不拦?自己这身制服、这红袖标……
就在潘伟陷入两难的时候,阮安安一句话,及时解了他的围。
“村姑怎么了?咱华国上下五千年,哪朝哪代的皇帝老祖宗,往上数三代,根儿上不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你一口一个‘村姑’,一口一个‘穷酸晦气’,这是瞧不起千千万万的贫下中农!是存心要挑起阶级对立!这一巴掌,我是替***打的!打你这忘本忘祖、思想觉悟低下的落后分子!”
朱尧尧疼得眼泪直飙,双手拼命去掰阮安安揪头发的手,尖声辩解:“你胡说八道!我哪有瞧不起……”
“啪——!”
又是一记更响亮的耳光!
阮安安眼神冰冷:“还敢狡辩?我们四个大活人,四双眼睛八只耳朵听得清清楚楚!撒谎抵赖,不是好同志!这巴掌,我是替你爹妈教育你,做人要诚实!”
“呜…你凭什么打我?”朱尧尧半边脸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含糊不清地哭嚎,“我流血了!我要告你!我……”
“啪!”
没等朱尧尧话说完,第三巴掌精准地落在她还没肿起来的另一边脸颊上。?x,k¢s·w~x¨.`c~o!m¢
“凭什么?”阮安安冷笑,字字如刀,“就凭我阮家满门忠烈,祖辈父辈都是为国为民牺牲的英雄!你诋毁我门楣,就是诋毁那些为新中国流血流泪的先烈英魂!这一巴掌,我是替那些长眠地下的先辈们打的!让你记住,什么话该